那样的回忆在脑海里印的生疼,再又念及不久之前,她曾经恍若梦呓般的问我:
“主人,是不是也要离开奴儿了?”
一经五年,她却仿佛仍是那个在我怀中,半梦半醒,半生半死的小小女孩,方才有一念的清明,唯一所想的却是保留下身边最后的一人...
那一瞬,我真的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决意去点穴,指尖蓄足的真气灰飞烟灭,无声耗散;那一刻,我只想去抱住了她;除此以外,再无他念!
再一次的张开双臂,我不顾一切的向着她而去,如若折翼的飞鸟,扑火的飞蛾...
“绾儿...”我低声的轻唤。
神念电转之间,仿佛野兽一样敏锐的她终究做出了反抗,小小的身子一拧,柴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转折锋镝而来,生生的划过了我的肩头。
然而我的身形没有半刻的停留和犹豫,任由那柴刀的刀锋来去无影,未及察觉到那伤口的生疼,我已将她抱紧...
“绾儿,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抱着她,肩头漫着血红,喉间低蕴着怜惜。
“不会...离开...”
原本在怀中不断地挣扎,不断反抗的她,忽然有些老实了下来,用茫然的口吻,这般的重复道。
“嗯,永远永远不会离开的!”
“不会...主...离开...人...离开...人...不会...”
她的声音再又有了变化,只是不断地重复那四个字,间或会次序错乱,支离破碎唤我“主人”...
“主人,不会...离开...”
待到她终究的将那短短的一句话说得语意连贯,我微微的阖眼,肯定着她的说法。
“不错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呜,啊,啊,啊!”听到我那样的话语,她却是的忽然疯狂的呼喝起来,同时再又开始挣扎...不对!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那更像是...扭曲和痉挛!
“绾儿!你!你怎么了?”
“好疼...好疼...呜呜...啊...主人...好疼...不会...唔,唔...离开...”
痛苦的呻吟之间,却仍旧在重复那样的话语。
心底一紧,我立刻反应过来,这也许就是...
无期劫!
五年,整整五年,我从未让她哪怕有过一丝一毫触动无期劫的可能性,可然而终究是我方才对于她劫炉之内的真气消耗估量的太过乐观了吗?原本在她安静下里,刻板而倔强的不断重复那六个字时,我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谁曾想,那却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谧吗?
“啊,啊,啊...主人...不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一面这样的应答着她的话语,一面的将她放在了地上。无期劫一旦发作,就是钻心剜骨,洗脑伐髓的痛苦,足以让劫奴真的生不如死,折磨至疯狂,唯一化解的办法,就是由劫主补充劫炉内的真气,填补那空虚!
当下也顾不得此处是所谓的幕天席地,更罔论什么羞耻忸怩!将她平放在了地上,而后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襟,再扣着裤腰的边缘,将她那已有些紧绷的白色外裤连带着沉底的小衣一同褪至髋下,露出了光滑平坦的小腹与匀称分明的髋骨...除此之外,盈盈一束的腰身中央,小巧玲珑的肚脐四周,有着黑色的复杂花纹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之上,围绕聚拢着肚脐,首尾相连成了一圈,趁着那样玉琼凝脂般的肌肤,甚有一种残忍而凄惨的美丽。尤为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更在于,那样的包围了肚脐的黑色花纹竟仿佛本身便就是活得,隐隐能看到,除了她本身因为疼痛而剧烈呼吸和抽动外,那黑色的符号自己,也像是有着微微的脉搏!
那,便就是劫炉所在了!
丹田气沉,而后顺着经脉冲行而上,在右掌中的劳宫穴积蓄,再又手腕一翻,轻轻的按在了她的**的腹上,手掌与她的肌肤接触的刹那,她如遇雷击一样的颤抖了一下,却终究缓缓的安宁下来,只是脸上痛苦的神情却依旧未去...
纵使是真气入了劫炉,填补上了原本的空虚,然而“无期劫”却不能“药到病除”,还要随着劫炉的恢复正常,缓缓消失...
不盈半刻,她的劫炉之内已再又真气充盈;我缓缓的再又收敛罡气,停止运功,眼见着她小小的脸蛋依旧满是汗水,似是仍在忍受着煎熬,然而我作为劫主所能做的,却止于此...
百般无奈之下,也唯有将她的衣裤重新穿好掩起,再本能般的将人儿搂抱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总算是聊以胜无,希望能替她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
“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绾儿的...”
低声在她耳边这样哄慰道,不知她有没有听见,却然而,她的神色终究逐渐的缓和下来;象征着那遥遥无期,却又无穷无尽的劫数,终究被暂时的压下...
既是欣喜,又是心疼...
彼时的念头大概有两个...
我莫道愁是个造孽之人...此为其一;
必须快点找到替她化解无期劫的办法!
这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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